匆匆忙忙收拾桌上的东西,她充满敌意的看着他,「我干么告诉你?!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朋友,我不想要了。」
「临时受派出差又不是我的错,妳怎么可以怪我呢?」他要大声抗议,虽然他很庆幸自己因此逃过一劫。
呿!她嗤之以鼻的道:「你当我是笨蛋吗?我看啊,百分之百是你自告奋勇帮某个人出差,否则哪有这么巧合的事?」
「没这回事,出差是二哥下达的指令,我可以发誓。」他连忙双手高高举起。
「淮月哥哥是瞎了眼吗?他怎么敢派你出差?」她不是存心贬低他,虽然他也姓项,可是在项氏集团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企划专员,小场面都不见得有他出场的机会,大场面更不必说了。
「妳干么说得这么难听?小角色也是有机会担当重责大任,好歹我姓项,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当个小小的企划专员。」项家的孩子在出国深造之前都要接受两年的基层训练,因为老爸觉得他们平时养尊处优惯了,出门在外很容易遭遇挫折,多一些磨练可以帮助他们面对困境。
像是在盘算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,沈亚意又是皱眉又是撇嘴,半晌,她不想再伤脑筋的手一甩,「算了算了,不跟你计较了。」
「妳在等什么好消息?」
「我在等相亲通知。」
咳!他刚刚听到什么?相亲吗?翻过椅背,他滑到她身边,「妳在说笑吧?!」
「你不是说过吗?如果我天天相亲,你保证我可以嫁得出去。」
呃……抓了抓头发,项淮辰很不情愿的坦承,「我是说过,可是,我只是随便说说,我又没叫妳真的去相亲。」
「我不能相亲吗?」这算什么好朋友,她现在最需要鼓励,他却在泼冷水。
「不是,只是……」
「我再怎么相亲也没用是不是?」
「不是不是,我只是很难想象妳穿上洋装,故作正经八百的样子。」只要想象那个画面,他就想笑,虽然最后一次见她穿裙子距今有两、三年了,可是印象深刻,一辈子也忘不了,因为她那模样实在是太滑稽了,好比大人硬要挤进小孩子的衣服,怎么看都不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