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为我是项淮日。」他说得很轻很柔,可是威力十足。
厚!她忍不住翻白眼,「项淮日就比较了不起吗?」
「项淮日没什么了不起,他只是吃定妳了。」
「你、你别欺人太甚了!」她承认自己很没出息,在他面前,她总是自动矮上一截,她也不知道这种自动矮化的情结从何而来,是出于长期以来对他的惧意,还是因他令人感到自卑的优秀?也许,她老是不服输的在口头上反击,然而这不过证明了一件事--他就是有本事把她吃得死死的。
「我就是欺妳太甚,妳能怎么样?」
「你……算你狠!」
噗哧一笑,他戏谑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,「我是逗着妳玩,何必那么认真?」
脸黑了一半,冷冷的瞪着他自以为有趣的嘴脸,她忿忿的拳头紧握,否则她会忍不住冲过去扭断他的脖子,「我不觉得好玩。」
显然不受她的情绪干扰,他继续笑嘻嘻的逗道:「妳就是这个样子,什么事都要搞得很严肃,轻松点不好吗?」
「如果你离我远一点,我会很轻松。」如果不是他,她会神经紧张吗?
微微倾身向前,他的目光转为认真,「妳在怕什么?」
「嗄?」
「妳怕我,为什么?」没有咄咄逼人,他只是像个求知欲很强的学生。
「我、我哪有伯你?」她是被他坏心眼的一面给骇住了,可是,这种惧意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,怎么可以说是怕他?
「那妳为什么老是躲着我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