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他的话,付管家瞠目结舌,魂不附体地道:“少爷,你这样做可使不得,朝廷明文规定不可垄断粮草,这可是要杀头的!”
“事到如今,杀头也顾不上了!你速速去办,我要让全焰国只有我江州四少的粮库有粮卖!吩咐下去,事成之后,粮食仍卖给老百姓,一律不能涨价,但有一点必须注意,决不售粮草与各地军营。除外,暂时关闭渔阳的太仓,还要给我想办法将丰仓的粮食消耗掉!”江州四少看了看付管家土灰般的脸,沉疑了几分,却仍坚持初衷,眼神无比毅然,将两只手暗暗地捏成了拳,似乎在和谁较劲儿一样!
“那我立刻去办!”付管家这才掉转身消失在院门处。
“四少哥,到底是什么事儿?我还从没看你这么紧张过!”锦儿脸似白纱,全无血色,黛眉紧紧地纠了起来!
“你别问,这事儿关联极大。这段时间你都别出竹苑,明白了吗?”他松开握成拳头的手,轻放在了她冰肌玉骨般的十指上,示意她宽心!可事实上,他刚才这一番话,分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将要以排山倒海之势来临。谁都不可能放得了心!
“四少,我尚有一事想问。”现在我必须弄明白太子少傅是什么人?在哪儿?既然大事将临,太子少傅能传书信给他,太子曾在他的柳园游玩儿,说明三者的关系非同一般。
“请讲!在下知无不言!”他的眼光虽柔和,却多了几分打量与探测!
“太子少傅如今身在何处?”
“正在赶往渔阳的路途之上!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他反问于我,百般不解!
“我有要事要传达给他!”我语气肯定地道,“从江州到渔阳有几天路程?如果现在出发,几时能追上他?”
“江州距离渔阳十天路程,若日夜兼程,应该能在他到达渔阳之前追上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