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那个带斗蓬的女人欠下的啊!”我理直气壮。
“那你找她要去!”他一句话把我堵得死死的。
“癞蛤蟆,你弄清楚,她可跟你是一家子!这钱你不付谁付?”想推得一干二净?没门儿。我其实是在想他会怎么回答,会不会那个女人真是和他一家子的?比如是他长辈什么的!或者她就是他有权有势的娘亲,他则是个不孝顺的儿子?
“我一家子人多了去了!难道凡是我认识的都应该我来付账?”他口气不善,吃了火药!
“好,好,好,不让你付行了吧!”我顺着他的话。看他的样子也喝得差不多了,我姑且试试他会不会酒后吐真言。“癞蛤蟆,我问你啊!你是不是不开心啊?”
“猪啊,你!我叫文昕,哪里是癞蛤蟆?”他打了一个酒嗝,翻身歪在栏杆上。我一看他旁边,堆满了小酒坛!大致数了一下,有六个之多……还真不是一般地能喝!不过他这回可是喝得好……
“呃!文昕。那个女人前几天给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没说什么!”他嘟嘟囔囔地说,一只手还朝我这边挥了一下,差点扇在我脸上。
“真没有说什么?”我再问。她肯定有说什么才对,不然这小子不可能喝成这样!
“……能者居之……当仁不让……”癞蛤蟆灌了一口酒,嘴中言辞含糊不清。
‘能者居之’?‘当仁不让’?我还是没弄明白。是不是这小子家里特有钱,在争家产啊?
“哎,你醒醒!什么能者居之,当仁不让的?”我用手使劲摇着他,边摇边问。
“哎呀,烦不烦啊……都说我做不了了……何况他再不好……对我再……再……坏,也……也是我兄长……呕……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