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毅睨了她一眼,比比客厅里的沙发。
这……可恶的男人居然要她睡沙发!白桦不敢置信。
“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,除非你要跟我睡同一张床。”
什么?“那不必了!我沙发一样可以睡得很好。”说完,她忿忿地走出屋外,来到车子旁,愤怒的将行李箱给拖下来。
赫毅倚在门框旁,一副看好戏的心态。看来这个要人侍奉的娇娇女是跟他来真的,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他了,不把她整得自动弃甲离开从此不再来犯,那他就太对不起这附近的居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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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毅的长腿跷得高高的,优闲地躺在回廊上的躺椅上,欣赏白桦忙近忙出搬著行李家当。
这女人也真奇怪,不过是来一个礼拜,居然扛了一大堆的东西,当她要再这里永久居住吗?
不过,她真是一点办事效率也没有,那么一丁点东西居然搬了一个上午还没搬完,真不知道她平日是怎么活的,应该说是被人侍奉得太好了,以至于一点东西也提不动,依他看来,她拿过最重的东西大概是只有笔而已。
白桦实在提不动了,只好稍微坐在休旅车的后车厢休息,以手背擦拭额间汗渍,气喘吁吁的瞪著坐在屋檐下乘凉的屋主。
他真不是一个绅士!居然可以冷眼旁观到这种地步,算她第一次见识到。
“赫医生!快来啊──”
突然间,远远便听到一阵呼天抢地的呼叫声,白桦蹙起眉头寻找声音来源。
“赫医生!赫医生……”
躺在躺椅上的赫毅一听到这声音,随即飞跳起身,朝著声音来源冲去。
这一幕惹得白桦一阵错愕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
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,赫毅已经抱著一个小朋友冲进屋子,后面跟著一群小毛头。
天啊!怎么血流满地的?白桦跳了起来,心惊胆战的望著草地上的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