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依蝶水瞳微眯,露出危险眸光。「什么东西?」
他不疾不徐的念著手中的资料,「沈依蝶,十七岁,就读圣薇格学院……一年……家中除了父母,还养了一只叫小白的黑狗……父亲是连胜电子的厂长……家中算是小康……父亲沈大纬年薪……母亲邱淑芳家庭主妇……」
沈伊蝶惊觉不对劲,即刻制止他继续念下去,「停!我的身家我比你还清楚,不需要你来告诉我,你只要告诉我你有何目的就好!」
「你脑筋倒是很清楚嘛!」
「快说!」她已经被他嘴角那抹诡谲给戏弄得心头发麻,直觉告诉她,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。
「如果我真的要追究你昨天的责任,恐怕不是只有退学可以了事的,你有没有想过,事情会很严重?」他故意慢条斯理的说,吊足了她的胃口。
她就知道这恶劣学长传唤她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。「你说这些……究竟想做什么?」她感到危机逼近。
他沉沉露出一记诡谲到了极点的冷笑。「恐怕是得上少年感化院去待个一年喔!」
「喂!是你自己跌倒的,关我什么事啊?」
他不认同的晃动自己修长的食指。「别忘了我手臂上还有你的齿痕,你蓄意杀人、意图不轨的动机明显,你认为法官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?更遑论大法官跟我家很熟的。」
「你好卑鄙!」她不可置信地倒抽一口气。
他随即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爽样。「呵呵!这就是有钱人的特权你懂吗?像你这种没有特权的平民,是无法体会个中滋味与好处的!」
「有钱就了不起吗?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?」她粉拳紧握,气得全身颤抖。
「没错!这就是有钱人的特权。」他狂妄的回答她的问题。
沈依蝶必须很努力的控制,才能避免让自己又增添罪名。「你很机车耶!」
葛瑞奇趣味盎然的欣赏著那张已经涨成猪肝色的小脸,看她气呼呼的模样,他心头就有说不出的爽。
呵呵!终于一雪昨日的耻辱,再来就是连本带利讨回他心灵饱受摧残折磨的公道了。
「我是机车,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如何机车得制止校方对你做出处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