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姐,你难道昨天晚上构思小说,构得脑袋一个擘大的坑,忘记你已经对我重复了九次……
就在昨天我郑重朝你们提出出去散散心,顺便找一个可以喜欢自己的人,感受一下新的人生。然后大姐欣然答应,紧接着就是你一遍强过一边絮叨的叮嘱……
我知道,你高考后窝在家里,也想出去。但是大姐说,但凡有潜力发展成一个作家的人,思维都有点不正常的偏激。又怕你外衣高考砸掉承受不了。所以无论你怎么恳求,大姐就是不答应。
原谅我,那天躲在你衣柜里,听到了你和大姐的谈话。那时候我只有一个感叹:做女人难,特别是做一个有思想有主见的女人更难,做一个出人头地的女人,更是难上加难。
在四姐殷切的眼光里吃完了她嘱咐莲姨熬的粥。
我四姐也是一样,以为自己喜欢的适合的,别人也喜欢也适合……
微风渐起,轻轻拂过窗前笑得像哈巴狗的山茶花,苍翠蓊茏的叶子迎风轻盈摇曳,看上去就像一只见到主人欢悦摇着蓬松尾巴的小狗狗。流线嬉笑而又瞬息万变的白云将湛蓝得纯粹的晴空衬托得很透很透,偶尔有隐隐飞机掠过留下的浅浅痕迹。
我听了姐姐的话,只去同本市同样繁华钢铁森林耸耸的隔壁市。两个小时的车,大姐说,万一发生什么事情,她们也好援救。
于是,她们在我还没有发表意见的情况下,也没有询问我,她们商量一阵子,就将我的去处一锤子垂定。
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离家到底市为什么,难道真的市磨砺自己,顺便报复一下无情的杨逸谦狠心的将我扔了吗?还是,我以前太以来姐姐,想要真正意义上的独立独立一次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解决呢?
我的胸口郁积着烦闷,无语对繁重的行李重重的吐气。
“哄。”的一声骨头撞击骨头的脆响。那重厚实而又真实的感觉让我眼前闪过一道强烈的星光!我的头就立刻嗡嗡作响起来,巨大的声响充斥着薄而脆弱的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