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恨地看著他,愤怒地开口骂道:“那丫头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?你竟然为了她而对我恶睑相向,甚至不惜要毁掉我的事业与名誉!”
“你自找的。还有,不要再把我们的消息放给媒体了,我已经从周刊记者那里取得了消息,知道这次的绋闻事件是你主动提供的消息。”
他的话,令她的脸一阵青、一阵红。“你就这么爱她?”
“因为她是我荆尔天的妻子,是我最挚爱的女人。”谈及茵茵,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放柔了几分,不再蓄满杀气。
“那我呢?”听到他在她面前述说著对另一个女人的爱,令她愤恨不甘。
“你曾经在我的身体留下一道伤痕,但随著时间的流逝,那道伤口早已淡得连疤都看不见了。”他一副云淡风轻,对过往毫不留恋的表情。
“你对我真的好残忍……”她的眼底沁著泪,从他坚决的口吻中明白,她已经完完全全失去他,再也回不到过去了。
“男人,对于自己不爱的女人都残忍。”他别过眼,冷冷地开口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,狼狈地收起桌上的合约,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,离开“卓尔电通”,也彻底离开他的生命。
茵茵抢著在尖峰时段之前回到自己的家中,打开门一看,一室凌乱,客厅的角落里甚至还留著几十团揉绉的卫生纸和药包,窗帘阻去了阳光,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药水味。
她直接打开房门,发现被窝里高隆的身影,轻轻定过去,坐在床沿。
“哈啾!”被窝里传来他的喷嚏声。
“你生病了?”她凑向前,掀起被毯,小心地将手覆在他温热的额头上。
“茵茵?”他掀开惺忪的睡眼,望著她。
这几天,为了处理与“彩妆之恋”的解约动作,他忙到没有时间去看病,早上为了要开记者会,才勉强在秘书的安排下,到诊所打了一针。
“为什么生病了也不打电话给我?”她软软地数落著,为著他的一脸病容而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