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才那么丁点大,他多少知道他跟一个美术班的女生特别要好,在不影响功课的前提之下,思想开明的他选择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。
而且那女生外表看起来清清秀秀的,虽然偶尔有些叛逆的行径,但自从两人走在一起后,乖张的行为倒是收敛很多,也不再是教官室里的常客,算是个挺上进的孩子。
「巨爸好。」沁浓无助的眼神瞟向巨浚业。
「我先帮你把东西放到我房间。」巨浚业拿起画袋,领着她走到靠近阳台的第一间房间,拉开门,开了灯,让她先走进去。
「对不起,给你添麻烦了。」她无助地僵立在书桌旁,不安地东张西望。
「干么这么客气!」他拍拍她的头,噙着一抹宽慰的笑容说:「你先去洗澡,等会儿我帮你搽药。」
巨浚业转过身,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浴巾和一套运动服递给她。
她接过浴巾,又从背包里取出换洗衣物,进入浴室里。
他站在门外,看着她关上门后,才走回客厅。
「浚业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」巨克义放下手中的报纸,一脸严肃地看着他。
巨妈也从厨房里走出来,关心地追问道:「她的脸颊怎么了,好像被打过,是跟家人发生争执吗?她家人知道她人在我们这里吗?」
「她家人应该不知道她要来我们家……而且她妈妈已经不在了……」巨浚业迎向双亲质问的目光,声音涩涩地说:「她不只脸上被打了,手上也有烫伤的痕迹。」
「怎么会这样……听起来乱可怜的。」巨妈妈喃喃说道,一听到小女生没了妈妈,手上又有伤,心疼得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