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……」他闷哼一声,脸部表情因为疼痛而纠结着。
她连忙将架子推开,担忧地说:「你要不要紧?」
隔着厚重的门板,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她无暇顾及门外的骚动,紧张地掀开他的上衣,检查伤口,皮肤的表层有点瘀伤,看起来应该没有大碍。
她担心的表情让他心里有点小得意,证明这女人对他不是无动于衷,只是不想表达她的感情。
「怎么办?」他挑了挑浓眉,痞痞地说:「我刚救了你一命,按照戏剧的逻辑而言,你是不是该对我以身相许?」
她娇瞪了他一眼,不想答腔。
虽然卓开毅看起来浪拓不羁,一副无赖的样子,但是当他不顾一切地为她挡下木架时,说她不感动是骗人的。
她已不记得有多久没被这样保护宠溺过了,久到连她都不敢去回忆,就怕触动心里刚结痂的伤痕。
她的眼眶湿湿的,一股热烘烘的暖流自心间漫流开来。
「我忘了你已经以「身」相许过了,那我改要你的心好了。」
「你是认真的吗?」她怔怔地看着他。
「如果我说是认真的,你会给我们的感情一次机会吗?」他试探地问。
「不会。」她没有一丝犹豫与挣扎。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。」她淡淡地说。
「什么叫你不会爱上任何人,你连试都没有试。」他扣住她的手,端视着她美丽的脸庞,她眼底浮现了一层哀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