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於我无心的过错,造成你的不幸,我深感抱歉。”

“第一次喷到我可以叫无心,但是第二次就是蓄意!"丁薇光气愤地眯紧双眸,数落他的过错。

“我两次都是无心的。第一次是不晓得路面有坑洞才会喷到你,第二次是急著向你道歉,直接倒车,因而来不及避开坑洞,才又……喷到你。”他顿了一会儿,尽量无视於她嚣张的气焰,委婉地澄清著。

“这么说来,是我自己又笨又倒楣喽?"她双手环胸,噙著一抹冷笑,道:”第一次是倒楣被喷到,第二次是笨得不知道要躲开来?"“其实你也不算太笨啦,因为就女人和男人比起来,女人的运动神经和灵敏度,的确都比男人差一点。”粗线条的欧阳烈浑然嗅不出她话里讥刺的意味,直率地分析。

“也就是说,我活该、我倒楣、我理当被你喷了一身?"她眯起沸腾的目光瞪杀他,滔滔不绝地指责他的错误。

欧阳烈晓得自己理亏,因此抿紧唇未反驳,牢牢地盯著她发火的俏颜。

“你知道我身上这件洋装有多贵吗?"她咬著牙,阴寒地质问。

她要为新买的prada洋装掬一把感伤的眼泪,居然还来不及在锺尚诺面前展现魅力风情,就已经断送在眼前这男人的疏失之下。

向来脾气火爆的欧阳烈经她一激,耐性全失,火气也跟著上来了。也不过是毁了她一件洋装而已,有必要这么凶悍吗?

“那我赔给你,多少钱你开口啊!"他嗤哼,带著鄙视的口吻,视她为被资本主义和奢华时尚物化的女人。

他嫌恶的语气令她火冒三丈,食指威悍地戳刺著他结实的胸膛,再次重申他的过错。

“重点不是钱,而是你知道今晚的约会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吗?你知道我的初恋男朋友等会儿可能会向我求婚吗?但是,就因为你个人自大鲁莽的行为,有可能会破坏掉这一切!"他精明地抓住她的话柄,蓦地眯起眼审视著她。”你的男朋友只是‘可能’向你求婚而已,也可能不会向你求婚,也就是说,你们之间的感情并不稳定,情况尚不明朗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