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少衡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劲,包括短暂交往的姚绚丽,他全副心思都悬在任维熏的身上,总忍不住想她在上海过得好吗?还习惯上海的生活吗?

姚绚丽见他不搭腔,冷嗤嘲讽。“我还以为那个任维熏有多大的本领,可以拴住你的心,原来她也成为过去式了。”

从她口中吐出“任维熏”三个字,深深触动了季少衡的心,他一怔,犀利的黑眸盯视着她。“你怎么知道我跟维熏交往的事?”

“不晓得是你公司哪个八卦员工,在我的部落格上贴了一封秘密留言,说你们在影印室理打的火热……”姚绚丽娇笑着,又继续说:“怎么?你对她的新鲜感也维持不了三个月?”
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季少衡连敷衍她都显得多余。

现在所有的女人包括他短暂追求过的姚绚丽,在他眼中就像一杯失去气泡的汽水,甜得令人发腻;而任维熏呢?她就像一杯灼烫的烈酒,不只让他心醉,也让他心碎。

姚绚丽凑近她的身边,眨眨媚眼。“不过我倒是很好奇,那女人跟你分手时,是拿资遣费还是情伤补助费?”

“你八卦够了没?”他的口气里满是气愤和不屑。

“看在我和她都是你的‘前女友’分上,说一下又不会怎么样。”她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,径自点燃,开始吞云吐雾。“早知道上回在‘太泛时尚’的秀展遇到她时,应该跟她要手机号码,也许还可以约她开一个‘季少衡前女友’联谊大会……”

姚绚丽一想到他冷情薄凉的态度,忍不住酸酸地挖苦他。

他的俊脸忽然沉了下来,眯起犀利的黑眸盯视她。“你说在哪里看过她?”

“‘太泛时尚’在美术馆广场举办的服装发表会……”她不以为意,轻吐个烟圈又继续说:“我们碰巧在化妆间遇到……不管是当你的秘书还是女朋友,那女人的态度都一样嚣张,嘴巴利得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