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骆应飏噙着笑,朗声开口。“我倒认为这位先生要是真的跳下来的话,不只不用赔钱,搞不好你们饭店还要先支付他一笔钱呢!”
“怎么说?”齐海而扬起柳眉,悍悍地瞪着他。
“因为这间饭店会变成凶案现场,到时可以改装成鬼屋,收取门票对外开放,所以你们搞不好还要给这位游先生一笔钱,感谢他的‘壮烈牺牲’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我会多烧一点冥纸给他,感谢他的热情赞助,卖力演出!”她板起脸,大声地反唇相稽。
站在顶楼的游余斯抖着嘴角,险些晕过去。现在是怎样?大家都在鼓励他跳楼吗?他的慕钰茹怎么还不来?再不来他要怎么下去啊?
“你知道站在顶楼的游余斯闹过几次自杀的戏码吗?”她悍然地指着顶楼上的游余斯,扬声数落道:“这家伙根本就是偷吃、劈腿的惯犯,每被捉包一次就‘演’一次!”
骆应飏打量着她激动的脸庞,看她说得义愤填膺,好像受害者是自己一样。
“上一次是要灌熊宝贝柔软精自杀、上上一次是拿着稀释过的漂白水、再上上一次拿着美刀工扬言要自刎……这家伙的自杀史族繁不及备载,简直可以出一本‘完全不死手 ’!”
齐海而不只情绪沸腾,声音还带着一股恨意,因为每次经游余斯一闹,她这位副理就得一一向房客道歉,协调精神赔偿,重建饭店声誉,最重要的是——会惊动警方、浪费社会资源!
“就算如此,咱们还是应该把他劝下来,不是吗?”骆应飏笑道。
“一个善于犯错、永不认错、死不改过的男人,要不是他严重影响到本饭店的营运状况,造成房客困扰和浪费社会成本,我才懒得管他的死活!”她不屑地撇撇嘴。
骆应飏听着她顺当又老练的骂人台词,看着她眼眸里蕴起的两簇怒焰,看来她不只对男人有偏见,有可能还积怨已久,像是在恨着谁似的。
“既然他闹自杀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女友的原谅,那么,把他的女朋友带来不就得了?”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