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说我要跟你——上什么床。”说道,阿寒一边偷瞄前方那围了纱幛的古雅大床,一想寻常男女会在那张床上做些什么,阿寒就觉得头昏脑胀。

“我坦白跟你说,我之所以会来这,是被外头那位公子强迫的,我跟他说我是男的他不信,偏要我上花楼来证明。”阿寒扭扭衣角,神色尴尬地瞧了翠儿一眼。“所以我想麻烦你帮我证实,我的确是男孩。”

“您不上床,只要我帮您看——那银子呢?您一样照付?

“对啦。”阿寒猛点头。“那现在可以帮我看了吧?”

翠儿往椅子上一坐,朝她一点头。“您宽衣吧。”

翠儿打量着阿寒,白白的小脸黑黑的大眼,还有那瘦削肩膀、矮小的体型,说他是女娃,还真有几分可能性——

“公子贵庚,十二还十三?”翠儿依阿寒身高估算。

“我哪那么小,我早十六了!”阿寒胀红着小脸辩驳。

都十六了的男孩就这么一丁点?!不妙。翠儿摇摇头。

在翠儿的注视下,阿寒抖着小手解开腰间系带,当裤子一落下,翠儿轻声一叹,果真不出她所料。

赤身露体的阿寒一脸冀望地看着翠儿问:“对吧,我是男孩没错吧?”

“男孩?!你底下没东西怎么能叫男孩!”翠儿走过来拉起阿寒裤子想帮她穿上。“你是女娃,货真价实的姑娘家。”

怎么可能?!阿寒表情一凛。如果他是女孩,爷干么一直跟他说男孩要打落牙齿和血吞;只有娘儿们才爱哭!

“我不信!不然你让我看!”疑问当头,阿寒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,他伸手扯住翠儿衣襟不住拉扯。

“你等等!嗳你,小力些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