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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空掉泪,不如把腿打开。”他故意挑用羞辱她的字眼,谁教她又让他想起夏家人的罪!

仇恨与欲火在他体内交织腾烧,让他的触碰都带上一点残酷的凌厉。

他的手指钻进她濡湿的腿间,知道她泪流满面的时候,仍能对他的触碰产生反应,他着实感到满意,他就是喜欢逼她承认自己离不开他、需要他。

另一方面,也是要安自己的心。虽然知道被关在“碧漪堂”的她哪儿也去不了,但她太水灵、太纤细,每每看着她,他心里总有种恐惧,怕她随时会从他面前消失不见似的。

他需要其它更坚实的证据证明,她只会待在他身边。

他轻巧地戳探狭窄的入口,感觉它颤抖似地含纳住自己。直到他手指全数没进,她已经娇喘连连,额间跟颈脖冒出薄薄的汗液。

他俯下身舔去她身上的汗滴,湿濡的舌尖让她敏感地扭起腰肢,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,他满足地绽出笑来。

【第七章】

三千件丝棉袄一交出,计家这边,便自以为曹计两家的亲事底定,自顾自筹办起婚事来了。

虽然开头计夫人曾经劝过,急事缓办,一切先等曹家送来聘金再说,可计老爷什么话也听不进,一大早便进来女儿闺房,要她快快绣出一个荷包,好让自己送到曹家,充作定情之物。

费了三天工夫,计锦总算交了一个,荷包上头绣的是葡萄,取意“多子多孙”。计老爷看着葡萄绣,觉得自家女儿绣工真是厉害,兴冲冲地拿到曹家献宝。

曹家这头,夏云腾空绣出来的香囊,也请亨菽代劳,送到他家主子面前。曹震又连着几天没回主屋,他先前允下的大买卖已逼到期限,只得日日留守作坊,深怕有一点拖延。

见到香囊,曹震忍不住暗赞了声好。米白缎底上绣的是株萱草,大概想着曹震是男人,绣得花枝招展,他未必带得上身,所以只得文绿一色,细看,却有无数深浅,交替过渡。纤长的茎叶或卷或舒、或长或短,蔓延无边,又错落有致。

他不愿细猜夏云送香囊的心意,但心里,多少是受用的。

就这样,他捧着香囊反覆把玩,直到柯总管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