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托,想想你现在的身分好不好?万一你是假小姐的消息走漏,别说是你娘,连我们都会遭殃。”

但她好想娘啊——想着娘向来不健朗的身子,水清眉眼染上浓浓愁绪,不知道娘现在好不好?舅舅、舅母是否真照当初约定好好照顾她了?

听见她叹息,樊康挽起她手。“别难过了,等过一阵子我伤势痊愈,我们再下江南一趟,探亲兼游玩。”

“可以这样吗?”水清抬头。“不是说女子新婚,至少得过一年才能回娘家探访?”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,如果不是受了夫家欺负,一般说来,是不好随兴想回娘家就回去的。

“谁理它。”这正是樊康性格里最特别的一部分,他向来不太搭理那些约定俗成,偶尔不按规矩行事又如何?重点是他心爱的娘子是不是开心了,这才重要。

水清笑逐颜开,她知道樊康向来说到做到,她现在只要担心自己假扮冠梅的事不会被揭穿就好——

想到这儿,她心又痛了。

“怎么了?”他轻碰她脸。“刚不是还挺开心,怎么一会儿眉头又皱起来了?还是——”他刻意压低声音说:“昨晚让你太累了,你觉得哪里不太舒服?”

昨晚的事果真是帖良药,他一提,她立刻忘却原先的忧虑。

“您在说什么啊——”她娇嗔推开他凑来的脸。

经过十几日的调教,虽然水清害羞依旧,可她现在比较能够大胆做出一些亲匿举动,而不像初嫁当时,动不动就被他吓僵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
她脸红的样子真可爱,不亲她一口实在对不起自己——樊康可不愿意违逆自己心意,他拉着她快步走到造景的怪石后边,好生尝遍了她香唇。

在他夜夜刻意的哄诱之下,青涩如水清,终也体会到了男女相拥交缠的快感。近几夜总是以亲吻作为开端,再来是手指揉抚、嘴唇贪婪地吮吸——昨夜,两人终于赤裸相对,她头一回鼓起勇气握住他如石坚硬,如火炙烫的男物,而且,还不由自主流露渴望的表情。

他现在很确定她内心的感觉了,从她看他的眼神,她越发柔软的腰肢与难以自制的娇吟,在在说明她的渴望。但他也发现她的身体还有些应接不暇,昨晚他试着以两指叩关,虽然她已湿润到双腿间黏糊糊,但探入时,他仍旧能感觉她那儿不适地绷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