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一根手指就让他亢奋成这样,他不敢想,哪天真让他进入她体内的话……

水清低哼着感觉他的碰触,每次他往里滑进一些,就会勾起她下腹一股酸酸麻麻的甜。头好昏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双眼已紧紧闭上,耳边拂过的是他沉重的喘息,除了两人接触的那几个点,脸颊、贴着他的臂膀,还有正被他慢慢拓宽的羞人处之外,其他她都感觉不到了。

“你真的好小——清儿——”当长指全数没入,樊康已汗涔涔地仿佛刚打完一趟拳。他呻吟着将手指抽出一些,焦渴地感觉她甬道的颤抖,再刺入——他痛苦地领悟他小妻子最大能耐,也不过他一根手指。

可恼啊!当她紧吮着他手指间歇地抽搐时,他多想不顾一切、撕开身上衣物进入她体内,骋驰、深入,直到烫热的欲望全数浇灌进她体内……是心中残留的那点神智攀住了他——

不行,你忘了早先怎么承诺的?要给她时间,你不该辜负她的信任。

他脑中闪过她信任的双眼,他全身发抖、困难且疼痛地离开她——他犹可以感觉那细嫩正依依不舍黏住他手指。

他很清楚,以她的娇小,她绝对没办法在今晚接纳他的。

“可恶!”他低吼了声。跟他的手指一比,他那儿简直就像跟木棍一样。

水清在他手指的抚爱下攀上头一回的高潮,脑袋跟身体还昏沉沉晕陶陶,他突来一吼,吓得她身子一震,倏地回过神来。

虽然烛光昏暗,但还是能清楚看见他情欲满布、绷紧的表情。

乍看她以为他在生她气。

“大人……不,”唤了察觉不对,她立刻改口。“是子牧……我弄痛您了吗?还是……我做错什么了?”

现在不是靠近她的时机,樊康用力吸气。

“不是,”他多喘了十几口才勉强挤出声音。“是我太兴奋,我需要时间,再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“您好像很痛……”她看见他额上满是汗水,忍不住想帮他擦去。

他掳住她伸来的手,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跟嘴巴。“先这样就好——你别动,再多陪我一会儿。”

她感觉他热热的鼻息不断拂向她手心,从他躺卧的姿态,不难看见他胯间有个明显的突起。她想起他说的话,他说他那儿正是他很舒服的证据。

可他的表情看起来——明明就像很疼的样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