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清瞠大水汪汪的眼,原来那种两相交杂、互相拉扯的情绪,不独她有?
“告诉我——”他软声催促。“你刚为什么掉泪?是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?”
她脸一羞,支吾地回答:“不是……不舒服,是太舒服……”
“啊?!”他惊讶张嘴。
她接着说:“我觉得好可怕,感觉那么舒服……太奇怪了,那种感觉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了……”
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——樊康失声苦笑。他刚多担心是自己手劲太大了,毕竟她那么娇小,他轻抚着她肩膀。只消两手就能搂起的纤细腰肢,在他以为,就跟白瓷烧的娃娃没两样。
“你说的感觉我也有,在亲你碰你的时候,我也觉得好舒服。”
她慢慢地停下啜泣。“但是我什么也没做啊?”
“所以我说你更厉害,你根本不需要做什么,就能让我觉得好舒服。”
她摇头不相信。他明明就一脸从容,哪像她哭得一塌糊涂,满脸鼻涕眼泪的!
“不信你摸摸看。”他稍移动她身子,拉她的手直接碰触他胯间。
她吓了一跳,直觉知道自己正按着的,就是图上那吓人的长物。
“别怕。”他在她逃开之前抱紧她。“我跟你发誓,在你没适应之前,我绝对不会放它出来吓你。”
她羞着脸,咬紧的小嘴半天才吐出一句:“跟……画上画得一样?”
“你是问哪方面?”他喉头干涩涩的,想必也是想到同样的画面。“是模样,还是问长度?”
她身子动了下,怯怯回话:“……都有。”
“没那么长——”回答的时候,仍被他藏在衣袍下的男物正激烈地脉动。“也没那么粗,不过模样是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