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?她掩住微微刺痛的小嘴。她的嘴就是嘴,哪有什么甜不甜——她偷偷一睨他勾弯起的唇瓣,心想,要说甜,他的嘴才是又软又缠人,弄得她头晕目眩,话快讲不好了。
“‘冠梅’……”他突然唤。“你不讨厌吧,刚才的感觉?”
水清愣了一下,才惊觉他是在跟她说话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她扭了下身子。
得不到想要的答案,他挑眉,难不成是他会错意?
瞧她刚才反应——他以为她应该不讨厌才对。
“你不喜欢?”
她又扭了下身子。
“用嘴巴说。”
她就是禁不起被逼问,想了想困惑地说:“我觉得…… 乱乱的……”他说的‘亲”,让她全身上下包括脑子跟身体,都有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,那是她以前从没有过的。
“哪儿乱?”
她按按心窝,又摸摸头。
“讨厌吗?”
她犹豫了很久,才轻轻摇了下头。
“你吓到我了。”他大松口气。“我刚以为你不喜欢我亲你,呼吸差点都停了。”
他坦然直白的言词常让水清觉得窘,可一方面,也让她觉得无比安心。
她无须要猜,光听他说的话,就能探知他真正的想法。
“您——”她偷觑他一眼。“为什么要担心?”
“因为我还想亲你。”他执起她手沿着骨节一根根轻啄,可以感觉他掌间的小手仍有些僵硬,可他不管,他直到亲完最后一根小指,才又抬起头笑。“我有好多好多想对你做的事,但前提是要你也接受,你也觉得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