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只是个娘亲不喜、生父不详的杂碎东西。
她满足了他自小就没被重视过的渴望——她有如江河一般、取之不竭的爱。
她是他发现的宝贝,他一个人的。
他极其缠绵地亲吻她。爱抚她,烫热的大掌滑过她身体每一寸,胸、腰、臀、纤细的长腿,最后再拨开她湿透的蓓蕾,他轻咬着她耳朵要求。
“坐上来。”
她眩迷的双眼轻眨,半晌才会意过来。
按他指示,她双脚跪起爬到他身上。两人大腿相叠,他硬挺的男根就竖在腿根之间,他按着她臀轻轻摇晃,感觉她的湿润蹭湿了他。
“我要——”她紧环着他肩喘息,觉得身体酥痒得快疯了,尤其是被他挲蹭着的那儿。
“要什么?”他吸吮着他而垂。
“要你。”她大胆抓住它,教他哼了一声。
“谨遵吩咐。”
他抬高她身体,湿濡的穴口对准他硬挺,接着一放,她仰起头难受的呻吟。他太大,每次进入,总会让她适应不来。
但她想要,她想要他全身每一寸——他的全部!
他开始用力突挺腰杆,随着他每一次的进袭。她喉间的呻吟声也越发强烈。她仰起头,感觉他牙齿轻啮着她脖子,而他右手正兜转着她乳尖,太多了——她难以承受地摇乱了一头秀发,接着她身体开始发抖。
“我的恬儿。”他的舌舔着她唇角,品味她高潮降临的抽搐。
天,他多爱这一刻。
自到她颓软地摊在他怀中,他爱怜至极地放倒她,接着扳高她左腿,继续攻进她体内。
或许是体内掺了胡人血统的缘故,他总是可以一而再、再而三地驰骋,直到身下人儿酥麻到连说话也不能,才甘愿抵在她深处、浓烈地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