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你。”他一手抓住她,往她腿肚嚼了一口,又顺着她腿根上滑。
他指尖往她亵裤里钻,摸着那缝儿,全湿了。
“怎么?换你的舌头被猫叼了?”换他调侃。
她嘴鼻粗喘着气,在他长指兜着圈儿磨蹭时,她哪还说得出话来。
“你坏。”
“嫌弃我了?”他长指轻往里边滑了一些,又退了出来。
“你明知道不是——”一丁点细微的水声自她腿间传来,她直觉羞红了脸。“这是?”
一见她惊疑,他心里便酸疼了起来。
这些房底事,双亲早亡的她,肯定没什么机会听闻;至于那个自称如母的嫂嫂——他心一叹,完全没办法指望。
时家表面看似兴旺,铺上窖里雇了不少人手帮忙,可真遇上事情,还是只能靠她一个无父无母、甚至无兄可依靠的孤女。而她从没吭过一声苦,不管遇上再大麻烦,她还是一样咬紧牙关强撑了下来。
不会了,他暗自发誓,从今以后,她不再是一个人了,因为她身旁还有他。
宁独斋没发现。虽然他还没说出“喜欢”两字,可心底,早就认定她了。
“那是你舒服的证明。”他爱怜地亲亲她。
“难怪——”她恍然大悟,每回被他亲完回来,她总发现腿间湿湿的,还偷偷怀疑,是不是身体哪儿不对劲了……
“以前就有了?”他听出弦外之音。
她眼朝他一睨,窘透的脸似有若无地一点。
“什么时候?”他长指再往里边钻探。“该不会……就是你翻着册子想着我?”
“别、别瞎猜。”说到最后一句,她已不是在说活,而是呻吟。
他每次一探入,她就耐不住地抽气,他一抽出,她便摆着臀儿,恍若舍不得他走似地挣扎,积累在她体内的快意,几乎快逼出她的眼泪。
他放开擒住她的右手,扯下她早已湿透的亵裤。那腿间湿濡的模样,激得他呼吸一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