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到这时任已星才将岚音从地铺上搀起。
“我头好晕噢!”她双眼蒙胧地说道。虽然意识已不太清楚,但身体感觉还是挺敏锐。“还有,刚那什么床啊,硬死了!”
任已星笑着弹她鼻头。“全天下就你这小厮最刁最大胆,敢跟主子说这种话。”
“你干么离我那么远?来嘛,靠近一点嘛!”岚音娇哼着把手伸向他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她憨憨地做了个亲嘴的动作。
这小家伙。任已星突然转身走开,岚音还在哼着讨厌,他已拧了条布巾走回床边,仔细擦去她脸颊还有手跟脚的污渍。
“手给我。”他丢开布巾拉她坐起,慢慢脱去她身上衣裳。当手指擦过她白嫩的胸,他喉头明显一颤。
岚音暗笑,她虽然醉了,但还是看得见,感觉得到。她啊,怎么可能放弃这个逗弄良人的大好机会?
她不再坐真,朝后仰躺在大床上。
“起来,你躺着我怎么帮你脱衣裳?”
“怎不能脱!”她两脚一蹭先脱了鞋,再长腿一伸抵在他胸前。
这动作,说多暧昧就多暧昧。
她故意的。任已星闭眼重重一喘,没好气道:“你啊,乖个一天会死?”
她笑了。“我乖的话,你就会跟我亲嘴?”
小磨人精。任已星抓起她脚在她腿肚上啃了一口。
岚音娇喊:“野蛮人!”
“谁要你逗我!”任已星拉松她腰间系带,流畅地脱下粗布长裤,昏黄的烛光映出她一身娇嫩雪肌,尤其刚被他咬的腿肚,还微微有个红印,他心疼地亲亲到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