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伯,那两枝糖葫芦我买下。”宇文晏紧跟在後付了钱。
拿到扎扎实实的银两老爹笑逐颜开,再没了抱怨。
不一会儿宇文晏追上丹碧。“你啊,又怎麽逗糖葫芦老爹了?”
“我哪有逗!”丹碧抗议。“他问我跟你什麽关系,我跟他说
再给我一根糖葫芦我就告诉他,而我也说啦!”
“你说了什麽?”
“我跟他说——这是秘密!”
难怪糖葫芦老爹会生气!他一敲她脑门,她气嘟嘴。
“嗳,你狗咬吕洞宾,人家我好心好意要来糖葫芦给你吃耶!”
“竟说我是狗!”她以为他听不懂?宇文晏低喝一声欲抓,丹
碧扭身躲开,跑前了几步还回头一扮鬼脸。
“捉不到捉不到!”
宇文晏还真是头回被骂还这麽乐。他摇头笑睇著一身黄
的丹碧,衬著坡上浓荫与远方虎丘塔的暗红,娇小的她活像粉
蝶轻飘纤丽。
“老牛拖车啊你,那麽慢——”她在路中喊著。
宇文晏唇一勾纵身直跃,倏地杀至丹碧面前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喊还在她喉里回荡,宇文晏已一把抓住她。
“看你往哪跑!”
“文公子,文大爷——”她张大眼睛好不谄媚,进而讨好地
把糖葫芦塞进他手央他消气。“你大人大量,就看在这串糖葫
芦分上,不要眼小的计较——”
什麽看在糖葫芦分上,这糖葫芦分明是他买的。宇文晏慢
条斯理嚼著彤红糖衣。‘你上回怎麽答应我,要是你再口无遮拦?”
当真要罚?!丹碧一吸气知道自己逃不过,总不可能赖说
她不记得。她爹说过君子重然诺,虽然她是女子,也不能出尔
反尔。
人家她可是要当女侠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