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样?”宇文晏斯文喝茶。“现在可以收取我的赌注了?”

“收就收,”她恼怒将棋子一拂,瞪他。“你要我做什麽?”

“肚子饿了吗?”他突然间。

“干麽?”

“饿了就先用膳,”他笑得邪邪。“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

不短,我可不愿等会儿因你肚饿,草草了事。”

看著他邪气笑脸,丹碧突觉头皮一阵麻。这家伙——他到

底要她干麽啊?

半个时辰过,用过的汤碗瓢盘撤下,宇文晏勾勾指头要她

把手伸来。

她眼朝左右一看,再一吸气确定胸口还是痛,只好认命伸

手。“等等!’’她猛地收手。“你得先答应不会做出伤害我、或者

教我出糗的事才行。”

“以性命担保。”宇文晏诚然保证。“可以让我搀你回床休

息了?”

“你你你你——”她朝床一看,下长心眼的脑袋瓜子突然开

了窍,他该不会是想……对她怎样吧?

“现在才想到不觉太迟?”他一把将她抱回床上,她头一抬

想问他意图,小嘴却被他手指按住。

“双脚盘坐闭嘴闭眼,我说过不会伤害你。”宇文晏指示。

虽搞不清楚他目的,可後头那句承诺教丹碧安了心——也

弄不清楚她干麽这麽相信他,总之她肩一耸照他的话做,而後

感觉他手贴在她背上,一阵暖热涌上。

这是——

“不要多想,”仿佛听得见她心里声音,他在她背後解释:

“我在帮你运功疗伤。”

原来病猫公子会功夫?问题如蚊蚋在她脑中盘旋不去。

宇文晏收掌一会儿她才张眸,只见他似笑非笑瞅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