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。”调好舒服位子后丹碧瞧他。”我之前没看过你,你不是虎丘人?”

“是,”宇文晏微笑。”我耳闻虎丘风景秀丽,所以来此一游。”

跟她猜得差不多说来这虎丘裡外人家丹碧全有些印象,刚才在茶馆一见他面生,就猜他该是外地人。

“我先跟你说,”丹碧认为有那必要替自个儿家乡解释。”刚那大汉不是我们虎丘人,我们虎丘人平常和蔼可亲又守秩

序,从来没人像他那样恶霸霸不讲理,而且他谁人不欺负,偏挑中你一个文弱书生。”

原来她当他不会功夫宇文晏眼一眨。”妳是因为这原因才帮我出头?”

“对啊。”丹碧没心眼,眼睛看到什麽就当他是什麽。”我最讨厌那种爱挑软柿子欺负的人了!要不,他去找个体型相

当的人麻烦嘛!”

宇文晏一时语塞,方才他本想提议帮她运功疗伤,这会儿竟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正觉尴尬,茶馆掌柜正好进来。一见丹碧已醒,他边摇头边走向床边。”我说丹碧丫头啊,妳是打算把刘伯给吓死啊!

“对不起嘛!”丹碧道歉。”我知道我不应该在茶馆跟人动手,害您做不成生意,刚才我也想把那傢伙带到外头,怎知

却拉他不动”

掌柜一拍额头。”不是生意问题,是妳的伤,妳瞧妳这样子,要我怎麽跟袁当家交代?”

她嘴一嘟。”别告诉他不就得了。”

“妳以为外头那些人没长嘴?”掌柜一瞪。

丹碧鼓起双颊不语。

瞧她那模样,一旁的宇文晏忍俊不禁。

“笑!”她大眼一睨。”你以为你逃得了干係?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,看怎麽避过我爹耳目?”

“为什麽不能让妳爹知道?”宇文晏问。

丹碧皱眉暗”啧”了一声。”还不是我爹再三吩咐,说我再惹事,他以后就不许我一个人出门玩了。”

原来!

掌柜一旁小声补充道:”这丫头就是冲动,袁当家就气她这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