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说的是实情。

说也奇,当初练习起来百般不愿的事,一换到他身上,她便变得跃跃欲试、欲罢不能。

“小色胚,不过我也没资格取笑你——”他亲吻她唇角一边低语。“因为我比你更色——”

“都是你,以前我才不是这样子的。”她媚眼如丝地睨着他。

“怎样子?”他逗她。“一舔我,腿根就变得湿答答?”

太色了这种话!她伸手正要打他,他却选在这时滑进她体内。

她一哼,瞬间忘了想说什么。

“还会疼吗?”他放缓了速度,边揉着她紧绷的开口,就怕再次弄疼她。

“还——还好——”她断续地说。她还是一样太紧窄,但或许是因为刚才被拓开过,这次感觉虽仍有些胀疼,但——又没那么疼。

当她身子坐到最底,她仰起头挣扎着喘气。

他边啃吻着她细长的颈脖,边捧着她臀,硕硬的男物开始在她体内推进,长长地插入,让阵阵烧灼般的快感传遍她四肢百骸。

她抱着他肩不住呻吟,啃着他结实的肩头,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过多的激情中。

“离苦——噢——我不行——啊——”在他一次最底的探入后,她忍不住呜咽出声,啜泣着攀上顶峰。

这一回宁离苦相当自制,正如他先前在小屋里对自己许下的誓言,下一回,他肯定不会再如野兽般粗野。

在怀中人儿震颤退去后,他慢慢从她身体退出。她呻吟着感觉那股微妙的酥麻。他稳稳抱起她,再一次踏进湖里。

“离苦?”她睁开困极的双眼,困惑地看着他。

她隐约感觉得到这一回,和在小屋里,似有些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