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表情。”他轻拧她鼻头。“我的过去没你想得悲惨,至少在遇上我师父之后,我就否极泰来了。改天带你回宁家堡你就知道,我师父虽然唠叨得不得了,可他是个没得挑剔的好师父,非常疼爱我们四个,视如己出。”

她愧疚道:“对不起,我不应该单看一面,就认定你是怎样的人。”

“扯平了。”他牵住她的手。“当初我看见你,不也单凭你打扮就认定你是个男孩,还动不动要你答应跟我当兄弟?”

想起过去她就觉得好笑。“是啊,你那时的提议,真让我愁烦死了。”

“其实我才不想跟你当兄弟,我跟你说。”他招招手要她附耳过来,虽然眼下除了他俩之外,根本没其他人。“我曾趁你昏过去的时候偷亲过你。”他贴在她耳边坦承。

她瞪大眼睛。“你是说虎威那帮人劫走我那一次?”

他眼珠子一转扮了个鬼脸。

她猜对了。

“啊!”她挥拳头打人。“你乘人之危、趁火打劫!”

“我当时也是忍无可忍——”他轻松挡下她拳势。“你不知道我当时多闷,明知道你是男孩,我却对你的身子你的嘴有兴趣,每个晚上都想你想到睡不好。”

他忽地想起那四句诗:第一不见最好,免得神魂颠倒。第二不熟最好,免得相思萦绕。他想写这诗的人心里肯定藏了个人,才会写出这般欲罢不能,又情意深重的词句。

“你活该。”她才不同情。“亏我还当你是正人君子!”

“我的确是正人君子啊,”这点他可要好好辩解。“我之前是真的打算把你带在身边,好好照顾你直到你想成家立业。”

她眨了眨眼。“你是说,如果我真的是男孩,等我长大想跟姑娘家成亲,你会答应?”

“答应啊,不然呢?”他虽贪玩,可对真心喜欢的人,也是绝绝对对地掏心挖肺。“我总不可能强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,虽然我从那时候就好喜欢你,喜欢到觉得自己一定是有了什么毛病。

这种话谁不爱听,尤其他又说得这般真心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