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是听到奇怪的地方去。”信二对著话筒叹息。“我刚说的重点是,小舞遇上黑衣人之后,才开始作恶梦……”
“错错错!那‘伤口’很重要。”平野隆一跟信二解释,身体的痛觉常是某种心理状态的触发,很多灵媒当年在修行时,就是都会以身体痛觉当作接触另一世界的开端。
“你是说,小舞是灵媒?”
“唉哟!那是比方啦!”
电话里传来拍纸薄啪啪啦啦地翻动声。“你什么时候要带她来找我?我明天整个下午都没安排工作。”
“那就明天下午两点吧。”
“嗯嗯,就这么说定。啊啊,我病人进来了,不跟你聊了,掰。”
“叩咚”一声平野断线,信二放下话筒打算去找方舞,人还没出书房,电话铃声突然响起。
北屋这支电话是秘密专线,世上没几个人知道;也就是说,来电的人跟他关系匪浅。
信二走回桌案,伸手捞起话筒。“我信二。”
果真没错,是帝释。
“我想去找阎孚,你一块去吧。”
信二皱眉。“什么时候?”
“当然是现在啊,你直接搭飞机到泰国,明天的现在我们人就在那里了。”
蟠龙东西南北四堂里,最常陪帝释全世界走透透的,就是信二。帝释按照往常习惯提出邀约,可没想到,信二这一回竟然拒绝了。
“我最近比较忙,如果帝释急著出门,这回我恐怕不能随行。”
闻言,话筒那端传来一阵沉吟。“忙……”
“我临时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