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宁呢,则是一路保持极高的玩兴。她坐在马上的姿势,除了新婚当夜之外,一律侧坐。这是于季友的体贴,他怕她娇嫩的身子禁不起颠簸,会把她给弄伤了。
但没想到,这坐姿竟让她想出好几个玩弄他的点子--不是啃他颈脖,就是偷偷钻进他斗篷,隔着衣物抚弄他胯间的硬物。
好在时间日久,路上旅人越少,他越不必担心被人撞见。常常于季友被得兴起,便一拉马鞭,抱着娇妻到丛里好好“整治”一番。
这回,普宁又故技重施。两人骑马走了半天,她开始觉得无聊,眼一睨,就回头把玩起自个儿夫婿解闷。从外瞧,身裹着斗篷的于季友看似衣裳整齐,可里边,早已被一双嫩手脱得衣衫不整。
“够了,苹儿。”他声音微喘。平常他不会阻止,可这会儿前头出现一列车队,他怕走近些,会被人发现他脸上可疑的红晕。
她从他斗篷钻出,一瞧前头,懂了。
但以为她会就此收手?!才不!
她只是稍微理理自己微乱的云鬓,好教外人看了不致怀疑,然后手呢,没一会儿又钻进他斗篷中。
于季友眉一皱,嘴里喃喃斥:“你这家伙……”
“不喜欢我这么碰你?”她着纯真的大眼睛瞅他,可手上的动作,却邪恶至极。
温热的掌心正拢着伅圆的顶端,一根小指还在那潮湿的裂口处转圆。
“够了。”他下颚抵着她发出呻吟,感觉她再多抚弄一会儿,他就会在她掌间爆发了。
“不够。”她状似依偎地靠上他胸口,可藏在斗篷里的右手,却偷偷捻着他右胸,享受那平滑的乳首渐渐如扣绊般突起的触感。“每天晚上人家都被你弄得欲仙欲死,人家现在也要让你尝尝那滋味。”
他嘴贴在她额畔提醒道:“你不怕到了晚上,我又如法炮制?”
“来啊。”她妩媚眨眼。“反正我现在不做,晚一点你还不是会做……”
他发出沙哑的笑声。果真冰雪聪明,这么快就摸熟他的习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