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宁横眉竖目地说:“他有苦衷就可以绑我,就可以不听我命令?”
“公主……”胡里答不出话。
就在这时,外头传来话声--
“要是公主能够明理一点,下官自会以礼相待。”
是他!
普宁一箭步追出去,可先前还站在门外的于季友,却早一步退到花园外。
她越追,他就退得越远。
“是个男人就过来跟我说话。”普宁指着自个儿跟前。
于季友摇头。“很抱歉,就这事不能依公主。”
这家伙!普宁大叫:“来人呐,拿下他。”
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将来的驸马,站在门房四周的护卫面面相觑,不知该做何反应。
“你们造反啦?”普宁惊讶。“你们不知道我是谁?我要你们拿下他,你们竟敢不听!”
“他们当然不会听。”于季友边说,边从怀里掏出令牌。“瞧瞧这是什么--”
御赐金牌,犹如皇上亲临。
这方令牌,是皇上担心途中发生危险,特让于季友带在身边,好调度周边镇甸差吏用的。他大概也没想到,这方令牌头一个治的,会是自个儿的掌上明珠。
在场所有人一见,同时屈膝跪下。“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儿臣叩见父王。”普宁银牙一咬,不得不屈身拜见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于季友将令牌收回,然后眼一瞟,要伺候公主的女官们向前。“带公主回房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