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乃雏,他愿意先把他个人的感情挪到一旁,现在最要紧的,是乃雏的需要。
「没这回事。我真的只是想帮忙。」他说出违心之论。
睁眼说瞎话。严女士在手机那头叹气。「好吧,你现在马上过来。还有,说好,冠达还不准辞,我还不确定应家愿不愿意用你。」
这点他倒不担心,只要进得了应家.他无论如何会想出办法让应庆样用他。
「没问题。我现在就过去。」柳明之自信一笑。
下午两点半,乃雏逮着机会,偷偷爬窗户离开房间。她现在是处在整天都有人看守的情况,本来没打算偷跑,不过一见换班看守的人是谁,她立刻改变主意。
谁叫这个倒霉的随扈昨天抓着熊娃娃不放,让姊姊伤心欲死,何况只是一点小小惩罚,她料准爷爷个性,随扈顶多被骂上一顿,爷爷应该不至於辞退或动手打他。
蹑手蹑脚,乃雏慢慢沿着凸出的阳台跟屋脊爬到侧屋二楼,这儿有个平台,一个人躺刚刚好。她所以知道这地方,是因为六哥哥先前住在上头房间。她顽皮,从小不守规矩爱爬树乱钻,有一回她像野猴似地钻上前头大树,正好瞄见有这麽个好地方。
一发现乃雏没在房里,随扈立刻往上通报。应庆祥检查监视器发现前门後门无人出去,便知道她一定还在家里,只是不晓得躲到哪里。「快点给我找!前门後门都派人守住,没我允许,不准任何人出去。」
「是。」
平台下的骚动乃雏不是没听见,但就是不想回应,她一看手表,再十分钟就三点了。这时候下去,也只是准时出现在严女士面前。
她一点也不想再帮自己找个管家!她很清楚,爷爷给她一名管家目的不在伺候,而是监视。能拖一时是一时,她干麽七早八早的自投罗网?就在她发呆看云的时候,两辆深灰色休旅车驶进应家车库。
她伸头,望见严女士领着十三名衣着整齐的年轻男女走进侧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