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众人收拾行囊,继续未完的旅程。天音跟着白初蕊坐进了马车,马车一开始动,白初蕊便拉着天音直问:“你别光是脸红,说啊,到底成了没?”

“成了。”天音害羞答答地点了两下头。

白初蕊开心地一拍双手。“这我就放心了。昨晚见你急呼呼地拉着宫爷进房间,我都好怕会出什么差错!”

想起自个儿昨晚的急样,天音脸又红了。

“这全都得感谢常爷,残月说,常爷教了他很多事。”

白初蕊摇头。“那也要宫爷够聪明,光用听的便能举一反三,哪像我——”白初蕊在天音耳朵嘀咕了些她过往的糗事,天音一听,双眼顿时瞠大。

“还有这种做法?!”天音边说,边在脑里想象那些举动,如果换成是她做——天音脸一下变得又红又热,简直要烫熟了。

“是啊!”白初蕊颇能理解天音此时的心情。“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,那种事,怎么可能做得出来!”

“那……最后呢?你做了么?”

天音一问,白初蕊脸登时胀红,这会儿不消白初蕊回答,天音早猜了出来。

她蹙眉看了白初蕊一会儿,后又歪着头想了片刻,开口说道:“常夫人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
“你想学?”白初蕊一见天音表情,立刻明白了。

“就不晓得会不会太为难你?”她小心翼翼地望着白初蕊反应。

说为难,还真的是很为难——白初蕊皱了皱眉眼。毕竟天音这会儿问的,可是最最不为人知的闺房私秘。

天音不敢催促,只是坐在旁边眼观鼻、鼻观心地等待。

“我教。”白初蕊毅然决然说。“谁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再难为情也得想办法教会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