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残月点点头。虽然与天音裸裎相见的机会不过那么两回,但天音喜轻不爱重,这事他七七八八已经知道了。“这我还懂,但问题是——”
“你是说害女子身子痛那档事是吧?”
宫残月点头。
“这事有点难说,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,天音姑娘跟了你之前,仍是个闺女,没错吧?”
点头。
“你碰她第一次,她腿根流了血,没错吧?!”
点头。
“她喊痛?”
点头。
“然后呢?你怎么回应她?”
这还需要问么?宫残月理所当然地答:“当然是马上撤……”
常隶手双一拍。“哎呀,就是这一点错了!不能撤,怎样就是不能撤!”
宫残月皱眉。“你要我眼睁睁地看她喊痛掉泪?”
“谁跟你说不撤就会痛,来来来,我们找个地方坐坐,这事说来话长,我得好好跟你解释解释女人家的初夜——”
常隶这一说,便一路说到了当天晚膳前。
用晚膳时,四人——天音、宫残月、白初蕊与常隶同坐在方桌旁,桌上是厨房精心料理的烤鸡跟笋干卤肉,四溢的香气,逗得白初蕊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。
“尽管吃、尽管吃。”见娇妻吃得开心,常隶便欢喜得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