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音低垂着头,绞着手指扭捏了半晌,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她跟残月两人的“床第”问题。

天音心里是这么盘算的,白初蕊已为人妻,这会儿也已怀孕,男女性事理当不陌生才对——说起来她想法也没啥错,可问题是,白初蕊跟常隶在一块,可从来就没有什么不适应的问题……

“那痛,是应该的么?”两个脸蛋胀得通红的美姑娘凑在一起谈论那事儿,这景况当真逗趣极了!

“处子破身自然会痛,可说坦白的,我不记得那疼有那么难受。”

天音瞪大眼。“你的意思是,那事儿到最后应当是舒服的?”

“是。”白初蕊害羞答答地将头一点。

怎么会这样?天音困惑地皱起眉头,白初蕊说舒服,先前被残月碰过的女人们也说舒服,偏偏就她一个人疼得要命!天音实在不太愿意承认,那痛全是她自个儿问题。

“天音姑娘,恕我冒昧地问上一句,你自那一次之后,还曾经跟宫爷他……”白扨蕊手比了个亲热的动作。

天音一脸黯然地摇头。“我要求过,可残月就是不肯,他怕又会伤害我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白初蕊蹙眉思索许久,突然间想到了个主意。“这样好了,给我一天时间,我想办法从我丈夫那儿,探探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常爷他会知道这种事么?”

白初蕊笑了。“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,就算他不懂,我也定会叫他想办法生出个答案来。”

“那就太谢谢你了。”天音笑逐颜开。

天音前脚刚离开厢房,常隶后脚即跟了进来。瞧两人相对望的表情,当真是比蜜还甜。白初蕊微笑地轻挲了下他脸庞,常隶执起她手亲吻。

“对了,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