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医馆在哪?大夫在哪?”
常隶打横抱起白初蕊,旁人急忙将他俩领进医馆。天音有些记挂地停下脚步观看,想说他们人进了医馆应该没问题了。没想到医馆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——
“大夫不在!”
天音听了,马上拉着宫残月往医馆冲。
“我不管,无论如何你们都得马上将大夫找来……”常隶正在药房里大吵大闹,只差没把人家屋顶掀了。
事不关己,关己则乱。莫怪常隶反应过度,实是因为白初蕊早已痛得冷汗直流——他素来最疼他这个妻子,见她难受,那可比剜他心头肉还痛。
宫残月帮天音排开围观的人潮,个头娇小的她一脚跨进医馆里,就说:“让我瞧瞧。”
常隶还来不及细问天音底细,她一下已蹲到白初蕊身前,按着她脉搏凝神探测。常隶习过医理,一见天音把脉动作,便知她绝不是一般胡骗的卖药郎中。
“你相信我么?”天音看着常隶问道。
“什么?”常隶皱眉。
“我要开一帖药方读夫人服下,就不知你肯不肯相信我。”
常隶瞧瞧天音,又望望她身后的宫残月,他俩眸中那抹确定,让他毅然决然点头同意。
“你开吧!”
天音嫣然一笑,随后起身跟医馆小厮借了笔跟纸,不过几眨眼即开好药方。“照这药方抓药,五碗水煮成一碗,动作快。”
小厮即刻照办。
“你还好么?”常隶帮不上忙,就只能坐在白初蕊身边帮她拭着额上汗滴。白初蕊痛得浑身发抖,早已无能佯装坚强。忍了约莫两刻钟,小厮端着烫热的药汤现身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
“一口一口舀着慢慢喝,很烫。”天音在一旁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