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“君子远庖厨”,在天音那个年代,还没几个男人肯进厨房做羹汤。天音几句话即勾出了唐父温柔的形象,宫残月恍然明白,原来天音的善良温柔,是其来有自。
“那你呢?”他突然问道
“什么?”天音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你喜欢什么东西?”
“问那做什么?”
“我想要对你好,我希望——当你说起我时,嘴边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微笑。”宫残月边说,边伸手轻碰碰天音唇角。
天音抬眼看他,登时醉在他温柔多情的黑眸里:只见她双颊倏地染红,似水的眼眸泛出梦幻的光芒。
在这一刻,两人眼中只有对方。
“我喜欢你的笑脸,”天音看着他喃喃说道:“只要看着它,我就会觉得好幸福、好幸福。”
一阵烫热从脸颊直上耳根,只见宫残月不安地动了下身体,挲挲鼻间直过半晌,才听他小声答道:“我尽量。”
他在害羞呢!天音温柔地笑着,正想张口说话,身后突然传来杀风景地一喊。
“前头到底谁挡在那儿?快往前走,别耽下来啊!”
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,直到这刻,两人才蓦地惊觉自个儿身在何方;只见两人互看一眼,不约而同举步往前跑。
“真是好糗……”待两人钻进无人的巷弄,天音终于克制不住地笑了。
宫残月回头注视街道,重又回复先前喧哗扰攘的景象,才多久时间,旁人已忘了两人的存在。
“你说的布庄在哪,远么?”
天音揩揩笑出眼角的眼泪,终于抑住了笑意。她伸手往前一指。“就在前头,有没有看见一扇门上悬着蓝色布帘的屋房?就是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