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老爷真是教子有方,就连发生这么大的事,也能扭转乾坤,倒赚一笔啊。”李老爷这番话,听起来是夸赞,但表情却不是这么回事。
“好说好说,”权老爷呵呵笑着。“到时‘松风斋’重新开幕,李老爷您这贵人可一定要过来让我们请杯酒——”
对于爹那玲珑婉转,又暗暗捧高自家的响应,权傲天很是满意。
“那可真是喜事一桩,刚好趁这机会,我们先向权老爷、权少爷说声恭喜!”李老爷友人们一同举杯。“干。”
结果这席赔罪宴,就在权家父子俩里应外合之下,失去了原本的意义。
要是不清楚事情始末的人,说不定还会以为这一群人是来喝庆功酒的哩。
李老爷恨得牙痒痒,无奈先前说好既往不咎,这会儿他也只能陪着笑,咬牙说了好几声恭喜。
总算报了一箭之仇!权傲天暗笑。
当晚,他同琉璃说起今晚的宴席时,一形容起李老爷那吃瘪的嘴脸,夫妻俩同声大笑。只有一句话可说——大快人心!
【尾声】
三个月后——
就在老店“松风斋”原址上,南纸店“松风斋”又重新挂起了店招。
虽说是老店新开张,可是安排的场面,前来祝贺的客人,却是一点也不含糊。
旧“松风斋”的大、二伙计,这会儿正排排站在铺子门口,笑逐颜开地招呼进门的客人。
两人最近成了附近街坊口中的传奇,任谁也没想到,在他们亏蚀“松风斋”六万两银子后,“松风斋”非但没叫他们赔,甚至还愿意继续重用他们。
“这两个家伙,真是前辈子烧了好香啊!”围观的行客望着“松风斋”指指点点。
“揭匾了、揭匾了!”时辰一到,“松风斋”大伙计拿来竹竿准备揭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