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妨!反正他已打定主意诱她入瓮,不管她心意再怎么笃定坚实,也终要落了个节节败退的下场。哼!区区小女子,怎么会是他的对手,他就不信不能将她迷得神魂颠倒,现下的她只是穷费劲在挣扎罢了。
他心里算盘拨得滴答响,早晚她一定会迷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否则,怎对得起他此般步步为营,精心策划?
聿凯将脸贴到她耳边低语:「让我猜猜妳心里在想些什么,妳是在气我,竟然不坚持多逼迫妳一点?还是懊恼这么早就叫我松手?」
「我才没有!」
「采苹呀采苹,妳知不知道妳这样倔强的表情非常诱人?害我一直忍不住幻想将妳这一面剥掉,我明明就看过妳热情如火的样子!」
他的话教向采苹脸颊发烫。胡说!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痴迷失态的举动,那不可能是她,不可能是她这个「向采苹」。
「让我吻妳。」这不是询问,而是预告,彷佛他已经笃定她不可能伸手推开他了。
向采苹脑中警钟大响,可是就像聿凯预料的,她发现自己身体连一点移动的力气也没──
柔软的唇轻柔地覆上她,向采苹心里涌出的那股熟悉,教她不禁连脚尖都烫红。
相对于聿凯举止的霸气,他的吻,倒是缠绵得惊人。没有强迫、没有压力,只是一味柔柔地贴着她,轻轻摩挲,再以舌轻触。
向采苹双眼无力地闭上,羞怯地感觉他所给予的一切。
突然,聿凯出声轻唤:「采苹……」
「嗯?」
他等的就是这一刻。当她天真地张嘴回应,他舌尖顺势滑入。
实在不明白一个温柔的吻,怎么可能在一瞬间变得那么浓烈、热情得像会烫伤人。向采苹感官不由自主被挑起,随着他的索求配合移动。
但是还不够!
聿凯突然移开唇瓣,霸气地要求:「吻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