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晓得别人在晚会结束之后,还有要紧事要忙吗?
下一秒,柴英驰的视线突然落锁在她细嫩清透的脸庞上,“你们有没有听说那个叫依竹的占卜师,今晚会不会出现?”
“哦,你说那个最近小有名气的塔罗牌占卜师啊?”
谭雨莲风情万种的拨了拨粉颈边的秀发,只是态度稍嫌冷淡。“我没注意那种算命师的消息耶!神神秘秘的,每次出现都穿得像个吉普赛女郎似的,让人怀疑她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时尚风潮啊?”
他淡淡瞟她,“你今晚话挺多的?”
她撇了撇樱桃小嘴,“人家就是看不惯那种人的风格嘛!故做神秘,每次出现脸上还戴著紫色的纱罩,以为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吗?说不定那层紫色薄纱后面有一张丑得难以见人的脸孔呢!”
“不是。”
他淡然笃定的口吻吸引了谭家姊妹的注意。
“你又知道了?”谭雨莲就是忍不住想挑战。
“我说她不丑。”
柴英驰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威士忌,神采间尽显狂妄飒气,下一秒只见他随手将玻璃杯交给一旁始终安静沉默的舒炜,而几乎要让人遗忘的他,竟也反应迅速地伸手接下,一气呵成。
就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,却叫人对他们主仆俩的默契感到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