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精致挂钟告诉她现在是凌晨三点。老天!自己睡了多久了?她记得几个小时前,自己追着受伤的继辉海上了楼,这才想起他在台湾办公的期间,一直都住在饭店的顶楼套房里。
原来就是这儿。
她尾随在他后头,不请自入地跟进了他房间,而完全采取漠视态度的继辉海始终不理会,连一句话、一个眼神都不给她……
“你的手需要包扎。”
他置若罔闻,迳自走到酒柜开了一瓶威士忌,倒满怀后倚着吧台独自啜饮。
这个人以为自己的血是流不尽的吗?!
杜忆寒忽然觉得好生气,再也不管这是谁的房间、谁的地盘,直接拿起房间里的电话拨向饭店柜台,要他们马上派人拿医药箱过来,然后再以无比强横的气势伸手抢走他手上的酒杯,并在他的挑眉侧目下,硬是不容抗拒的替他消毒伤口、上药包扎。
“你要是敢当我的面拆了它,我保证让你伤得更重!”
她以为自己的威胁会惹恼他,结果却没有。
他反而吻了她!
他居然吻她?!这怎么可能?
然而在错愕后,一个吻却成了所有亲昵行为的开端,更将接下来未尽的夜染上一缕欢爱的气息……
伸手慵懒地爬了爬额前凌乱的发丝,纵欲后的浑身酸痛让她忍不住皱眉。才想稍微移动身体改变姿势,酸疼的感觉就像涟漪似的迅速住周身扩散开来,她不自觉地轻轻申吟了一声,旋即赶紧伸手捣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