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早上,季玄祺偕同季玄靖一起搭机离开台北,去高雄替大客户王永谅勘察他预备花费三千万来装潢的特级别墅。
「唉,好无聊哦,玄祺不在这里,那我待在这儿也没意思了。」
椅子上的唐新绿意兴阑珊地伸了伸懒腰,准备站起来。
「那么,两位,我要走了。」
曾向阳的动作比她更快,提着随身的小包包一副打算转身走人的模样。
「你要去哪里?」
「离开,我以后不会再来了。」
「你说什么?玄祺他知道吗?」
「他的右手已经痊愈了,所以我根本没必要再待在这里。」
「这么说是没错啦,」唐新绿飞快地睇了童茧一眼,高傲地双手环胸瞅睨曾向阳。「你当初来打杂就是因为你弄伤了玄祺的右手,如今你的确没有留在这里的借口了。ok,你滚吧,等玄祺回来的时候,我再跟他说一声。反正我想有你没你,他都不会介意的。」
不想再理会唐新绿那种自以为是当家老板娘的嘴脸,曾向阳转过身就想往门外走去。
童茧放下手边的工作跑了过来,「向阳,不管怎么样,还是要谢谢你这阵子对我们的帮忙。」
「我没有帮你们什么。」
「对网,童茧,你谢她干嘛?这个女人来这里只是洗洗杯子、印印东西,不然就是假借吵架的名义吸引祺的注意,除此之外,她还做了什么?哼,还说帮忙呢,没愈帮愈忙就不错了!」
童茧睇了唐新绿一眼,对曾向阳悄悄地笑了笑,「别理她,她说话就是这么刻薄。」
她淡淡抿唇,不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