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财团千金难得如此低声下气,谁知却换来季玄祺的断然拒绝。「不好。」
「祺!」
「我只是右手受了伤,又不是脑袋废了。我的事我自己处理,新绿,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,我不喜欢一直重复我说过的话。你听清楚了吗?」
脸上无光、自尊心又受损的唐新绿咬咬唇,将注意力转向一旁的曾向阳。「那么你叫她来做什么?」
「对啊,你叫我来干嘛?」曾向阳赶紧为自己申冤,「你刚才都说了,你『只是』右手受伤,既然是小事,你干嘛紧咬着我不放?大不了所有的医药费我全数负担嘛!」
「我不是告诉你了吗?我不好过,当然也要拖着你一起下水。」他邪肆地挑了挑眉,存心想激怒她。
厚,我的天……她真想把手中的围巾、包包全往他邪恶的俊脸砸过去!
不过不可以,这样太冲动。只怕围巾、包包还没砸到他,她已经被这个叫新绿的女人给抓花了脸,到时候她这阳光甜姐儿就再也甜不起来了。
童茧清丽的脸庞上显露不可思议的表情,「玄祺,难道你请曾小姐过来就是为了不想让她好过?」
「换个角度来看,对,没错。」
「玄祺,你真是……」童茧还想阻止。
他却打断她,「别再说了,我就是要这么做。」
曾向阳狐疑的目光在季玄棋和童茧的身上来回流转。
是错觉吗?为什么她觉得他在面对童茧的时候态度显得温和许多,难道他们两个有特殊的关系或感情?
「矮冬瓜,你看什么!」
曾向阳瞪大了眼,「矮……矮冬瓜?你骂我矮冬瓜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