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座机场大厅的光源都投射在阎奎的身上吗?
为什么她觉得他耀眼得有些难以直视?
突然阎奎朝她展开双臂,用眼神示意──
你居然给我逃到这么远的地方?
喜悦的泪水刹那间夺眶而出,她毫不迟疑的扑进他的怀里。
我没有逃啊!
天知道我多么想回到你身边!
她在他怀里哭得激动,然而下一秒,她却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整个人僵住了,泪痕未干的她在阎奎的怀里缓缓抬起头……
怎么了?
她一脸惊骇错愕。
为什么你的体温是冰冷的?
“砰”的一声,疼痛与巨响同时朝她袭来,她疼得吐出呻吟,用手撑起自己。
原来她在作梦。
刚刚的那一切都是梦吗?
自己竟然梦到都跌下床了,痛呀!
她慢慢地爬起身,蹲著坐靠著木质床座,伸手拉下棉被紧紧裹住自己泛冷的身躯。
想哭……
好想他,好想哭!
“叩、叩。”
泫然欲泣的司以若整个人忽然静止,侧耳倾听。
敲门声又响起。
她跳了起来,有种梦境成真的错觉。
“什么人?”
等不及对方回应,她霍地打开房门。
“我打电话到你房间一直没人接,还以为你睡著了。”
阎章背著手站在门口,微笑的模样著实慈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