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弘文一时间承受不了打击,疯了。

而完全不谙经营之道的武俏君则在兵荒马乱的一刻,被推到最痛苦难堪的第一线。

回想起当初她所承受的压力跟挫折,童德帷便心疼得想要冲上前紧紧拥住她,为她挡风挡灾,挡去所有的悲哀。

他能,他自诩有这个本事,他也一定要做到!

收拾情绪,抬头看了看车窗外,童德帷伸手按下车铃。「到了。」

蒲扇大手习惯性的伸向武俏君的手肘想搀扶她,却被她巧妙地退开。他微皱了皱眉,双手插放在口袋随着她身后下车走回家。

一回到小套房,武俏君没说半句话就直接走进房间,关上房门不再出来。

他以为她需要时间平复武弘文带给她的悲伤,等他连络好美国的精神科权威,以及将武弘文转往纽约接受治疗的相关事情办妥后,已经晚上九点多了。

发现她仍没出房门,他去叫她,她不应,敲她门,她不理。

强迫自己又多忍耐了一分钟,耐心告罄的他长脚一踹……房门的锁立刻被踹坏,门板剧烈弹动之后逐渐恢复乎静。

侧卧在床上的武俏君立刻惊跳起来,愤怒的握拳大喊,「童、德、帷!」

童德帷好整以暇地走向她,「妳不肯替我开门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情况。」

「出去!」

他坐上床铺健臂一伸,不由分说的将她搂入怀中。

她在仅限的局促空间里抡拳用力搥打他,「我叫你出去,你听见没有?!」

结果是他将她抱得更紧,不留一丝空隙。

「妳在气我?这太没道理了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