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耿老,别发愣了,赶快诊诊她的手伤。”
“你没听见我在说话是不是……别碰我的手,老头子,会痛!”易襄湖抽开耿太医的手,万分挫折的瞪着岩子君。
站在床榻边的他神采温柔,伸手轻轻撩拨易襄湖的刘海。
“别碰我!”她愤然挥开他的手。
岩子君终于蹙眉,“你到底在闹什么?”
“我是男人!”她吼。
他叹气。“我知道。你没听见我方才已经交代耿老了吗?”
“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!”她又吼。
倏地,他危险地眯起眼眸俯首凑近易襄湖的眼前。
那俊逸却淡显沉肃气势的双眸瞧得她竟不由得撇开小脸气馁着。
“我的脾气与耐性是公认的好,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会把我的耐心耗用在一个极需诊治的伤患身上。”
易襄湖咽了咽口水不看他,却依旧倔强的执着这一点。“我是男人。”只是这回哮吼变成不争气的嘀咕。没办法,她就是怕坏人,不能怪她,屈服恶势力是人之常情。
岩子君的双眼几乎眯成凌厉的一条缝。“耿老,劳烦你出去一会儿。还有,把门带上。”
轻浅的喀喳一声,门扉关阖的声音简直快要绷断易襄湖的神经。
怪哉。她一向很有胆量的,怎么碰上他就……“我要走了,告辞。”这种会危害她脑子健康的危险人物还是赶紧远离为妙。
孰料岩子君轻而易举的伸手一攫就将她牢固的钳扣在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