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夏衣掏钱的动作依旧,“我有钱付帐。”
“有钱的话就拿去理发厅剪头发!看你这什么模样?男人还留这么长的头发简直是败坏社会风气!”霍初趣将锅勺夹在膝下,空出手拨弄西门夏衣的中长发。“去理个光头回来,俺天天请你吃面!”
“敬谢不敏。”
要他花钱去理光头?嗟,不如叫他掏钱买棺材抬去葬算了!
“还有,大男人干么学女人戴耳环?又不是同性恋或娘娘腔!”
霍初趣的手又袭向西门夏衣的左耳。他撇开头想躲,老霍更火了,使劲儿想捏抓……
谁知竟直接扯下西门夏衣左耳上的银耳环。
鲜血直流。
“我的天呐!老霍!你在干么呀?”简茴莱吓得大喊,“夏衣,有没有怎么样?痛不痛啊?哎呀,血都沾到你的白t恤上了!”
“俺……俺……”霍初趣真的不是故意的,他当场手足无措,愣在那儿。
“夏衣,你等一下啊,我去拿医药箱过来!”
“伯母,不用了,没事。”西门夏衣也不管左耳上的伤口,放下面钱站起来。“我有点累,先回去了。”
“夏衣,唉,夏衣!老霍,你还愣着干么?说句话啊!”简茴莱气得拍打丈夫的肩膀。
“俺、俺……”望着西门夏衣离去的背影,霍初趣低头望着那只还捏在自己手中的银耳环。
“完了,米雅知道肯定会掐死俺了!怎么办?”
“呼、呼……”
霍米雅焦急的跑步喘气声在入夜的街道中响起。
“叩、叩!叩、叩!”
在她频频的敲门下,没多久西门豪宅的大门夜灯便亮了起来。“谁啊?”
是管家彭妈的声音!“是我,米雅啊!彭妈,帮我开门好吗?我有事要找夏衣!”
“少爷他可能已经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