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还想介绍我儿子给小莫认识呢,谁知道她……”
怔仲的路家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。
默默地坐在驾驶座上,他慢慢伸手探向颈脖,一咬牙,大手蓦地扯下那条串珠项链。
莫子阳说无论如何都不许他拿下来。
是因为要他永远别忘记离她远一点吧?
现在他知道了,这条项链应该就不再具有任何暗示的意义了吧?不想再戴着,不想再让它紧密地贴附在自己的颈脖上——
因为它的存在会狠狠刮痛他的心!
“咳、咳……子阳,你实在不需要守在我身边,我能够照顾自己的。””
“一个小小的感冒都差点转变成肺炎,你还说你会照顾自己?”莫子阳将药包和温开水递给饶信纬,又伸手替他整了整被子,才缓缓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。
“我以为没什么关系,吞几颗药就好了。”
饶信纬看着她坐在自己身旁,那窃窕的情影置身在他房里竟是这般的合衬,仿佛她合该就守在这个位置、这个地方……即便是吞苦药,他的嘴角也是扬起的。
“你脑袋烧坏啦?感冒这么严重还笑得出来?”
他只是淡笑,沉默不语。
莫子阳撇撇小嘴,收走他手中的空杯子。“医生说你至少还要休息两三天,你记得要打电话跟公司请假,别再偷偷溜去上班哦!”
“知道了,管家婆。”若是子阳能够一辈子管着他,那也该是最甜蜜的牢笼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