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桌底下的胡野望又在拔毛,温玲良更是发狠了,抬脚想踢他作为反制。现在腿毛被拔成这样,大家也不用再顾虑什么朋友道义了!
桌下,胡野望为自己利落的挡下那一记踢腿而暗自喝彩,只是餐桌却因此而大大的震动了一下!
于是,诡谲的沉默再度迅速笼罩。
在车上“玩”叫做车震,那么在桌底下就叫做……桌震?而且还是当着餐厅经理的面前?该称赞他们有种呢,还是色欲熏心?
褚清歌绝望的揉了揉额头,“你们一定要玩得这么激烈吗?”
褚妙舞的反应是放下手中的刀叉,将原本铺放在腿上的餐巾拿起来摆回桌上。
后来,即使当那瓶86年的高级波尔多葡萄酒送了上来,盛装在她面前,她也是食不知味的浅浅啜饮着水晶杯里缤纷摇晃的鲜红酒液。
稍早前那个再度为了胡野望而动摇的自己,好蠢啊!
“你老板不是消失一段时间了吗?”要比狠大家一起来嘛,总得让阿望那家伙知道猛拔他腿毛的代价是什么!
是啊,总公司那里这些日子都有派人来询问少爷的下落。”杜翔凯刻意压低了嗓音,“据说老爷派出的人马在上海忽然失去了他的消息,再这样下去可能有一堆人会遭殃了。”
温玲良这才发现原来拉普颂的餐厅经理其实也满八卦的他。没好气的睨了睨桌底下,“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啊,因为他一个人搞得大家天翻地覆,还以为他消失之后会有什么大发展,结果也只是窝在某个小地方卖笑卖身当男佣。”
你管我们胡野望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。
卖笑?上海?褚妙舞顿了一下,缓缓放下酒杯。
是自己想太多了吗?为什么总觉得温玲良叙述的某些字眼似乎和自己有关联?而且听他们的语意,感觉起来仿佛将会有一场风暴发生似的……
只是,那应该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