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易伯,你不需要为了替自己的孙子说好话就编故事给我听。」

对于她直呛的口吻,老人家笑了笑,不以为意。「傻丫头,你以为监月为什么会对你叔叔采取行动?因为董图秀一家人私吞了十多年来,每年监月为你准备的高额生活费。」

第一次听见这种事的她惊讶得频频眨眼,难以置信。

「董图秀每年从监月那里收下一大笔钱,那些钱都是那孩子对你的心意,他希望你能够过着衣食无虞的生活、做你想做的事、学你想学的东西,我想某种程度上,他希望自己可以代替你失去的父母。」

不晓得为什么,她听着听着……竟有一点想哭。

可是她硬是忍耐着,语气倔强、毫不领情。

「楼监月是大集团的少主,他什么没有就钱最多,给我钱,很希罕吗?」

「那些钱是他自己赚来的。」

她不解地瞅视着易伯。

他点点头笑得和蔼,「我告诉监月,他想汇给你的学费与生活费,他必须自己赚,所以每一年他都要完成一项我交代给他的任务,老实说那些工作并不轻松,大部分都足为了训练他成为继承人的课程,可是监月依旧一年一年的老实完成,因为他要为你赚到那些钱。」

为她……赚那些钱?

董曼妙有些懵了,眼眶再也无法克制的湿红起来。

「关于这一点,我还要谢谢你呢!你知道那孩子的个性可不是那么容易使唤的,但是拜你所赐,每一年我都有一次对他子取予求的机会。我是个生意人,老头子我可从来没有让那小子轻松赚走那些钱。」

想起这么多年来,楼监月所受到的刁难与考验,扑簌掉泪的董曼妙忍不住瞠了易伯一眼。

就在这时手机再度响起,又是楼监月。

她飞快望瞭望易伯,老人家耸耸肩,摆明不涉入的模样,她瞅睇着手机,迟疑了几秒……伸手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