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先生酒醉了刚进屋,你该去看看他。”
关妮嘟起嘴,对他一如以往的冷漠感到挫折不已。“妈妈最近不晓得为了什么气死爸爸了,还叫我别理他。”
滕棠靖的眼眸闪了闪,不多置喙。
关夫人知道翟二夫人的存在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,想必她也察觉出在翟二夫人丧礼之后关先生的萧瑟与悲伤吧?
嫉恨,是难免的事。
毕竟哪个女人这般大方,能够心平气和的看着丈夫为另一个女人怀忧伤神、形容枯槁呢?
“棠靖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“不,没有。时间很晚了,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,不多留了。关小姐也请早点儿休息。”
敌不过滕棠靖一身的冷淡,关妮只能眼睁睁看着宾士轿车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情意深深的眼眸紧紧跟随着他,直到车灯的两抹红在暗夜中消失无踪。
小木屋的角落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,滕棠靖循声走了过去,人还没走到,眼前突然飞来一抹黑!
他机警地侧头躲过,后头发出咱当一声,回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及时闪过的是一块与手臂一般粗厚的木头!
“哎呀,有没有打到你?!”
翟未央一脸惊慌的扔下斧头跑过来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先别管这个!怎么样?你到底有没有受伤啊?”翟未央着急的伸手想拨开滕棠靖的发丝察看是否有伤痕。
他及时扣住她的手。
翟未央愕然地对上滕棠靖的眼眸,再度看见他眼底的深邃。
“手套。”
“嗄?”
“你手上的手套。”